第43章 塗晚新受刺激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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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塗晚新受刺激哭了
秦述的懷抱堅實又溫暖，似乎把塗晚新封印住了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。
塗晚新身高不矮，常年鍛煉的他雖然不壯，但也不算瘦小的體格，然而，他一旦站在秦述旁邊就立馬顯得弱小，輕易就激發了秦述的保護欲。
“不好意思，讓一讓讓一讓！”這時，一個拖著三件行李的路人打斷了兩人的溫馨時刻。
秦述緩緩松開了塗晚新，然後才溫聲地表明自己的不滿：“這麽早怎麽不多睡會兒？等多久了？”
羅予和蔣東拿著行李跟在秦述和塗晚新的後面，蔣東不由地感慨：“要是秦爺別陰晴不定就好了，現在多溫柔體貼，最擔心又突然那樣對待阿新了。”
羅予笑笑沒有說話，其實他想反駁，卻也害怕有什麽變故，畢竟秦述這個人做事只根據自己的意願來，也不同於常人。
塗晚新回答秦述所說的問題：“我睡不著，沒等多久，您餓嗎？”
秦述剛剛在飛機上吃過早餐了，但卻下意識地回答：“有點餓了。”
塗晚新馬上道：“那我回去給您煮面吃好嗎？東哥說我煮面好吃。”
心思單純的小保鏢總是不經意就會挑起秦述的醋意，這個男人回頭看了蔣東一眼。
蔣東覺察到秦述不善的眼神後，擔憂地請教羅予：“予哥，秦爺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？我、我做錯什麽了？”
羅予輕笑：“沒事，最近秦爺都這樣，你習慣就好。”
因為秦述的停頓，塗晚新以為秦述不想吃自己煮的面，便馬上改口：“秦爺，我想起住處沒食材了，我們還是去店裏吃吧。”
秦述白白又錯失了一個機會，心中苦惱不已，但沒有過多糾結，去店裏吃也好，至少也能讓塗晚新休息一下。
幾人來了附近一家早餐小店，店裏只有老板和老板娘夫婦兩人，客人多，忙得不可開交。
秦述顯然不太習慣，坐下之後就感覺渾身不適。
因為衛生條件看起來也一般。
可下一秒，秦述卻聽蔣東說：“你們得嘗嘗這裏的腸粉和雲吞，阿新可愛吃了，每次都能吃兩份。”
霎時間，秦述就沒覺得那麽不舒服了。
他對塗晚新的任何習慣和喜好都表示在意，追問道：“什麽餡的？你們經常來吃麽？”
塗晚新如實道：“瘦肉餡的，也沒有經常來吃，畢竟離得不算近。”
秦述忙道：“以後想吃就告訴我，我給你買。”
塗晚新還是不習慣被秦述這樣的對待，這反而會讓他感到不安。
畢竟，習慣了太多的溫柔以待，將來風暴驟然降臨的時候，心裏的承受能力會弱得讓人難以置信。
塗晚新拒絕：“不用，我自己就好。”他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老板娘把他們幾人的早餐陸續端上來的時候，塗晚新接到了電話，是聶庭之打來的。
塗晚新不敢當著秦述的面接，便只好直接掛斷。
羅予替秦述問出了疑惑：“是誰打來的？怎麽不接啊？”
塗晚新心虛地說：“是推銷電話。”
這個人不擅長撒謊，一下子就被羅予他們看出了異常。
把電話掛斷後不多時又收到了一條信息，也是聶庭之發來的，內容是：【小寶，我要去北城一趟，再聯系】
聶庭之總是這樣，溫和得令人有愧疚之意。
塗晚新迅速回了一條：【好的，庭之哥哥小心點】
這頓早餐最後在秦述的患得患失和在塗晚新的心虛不安中結束了。
到家後，秦述回房休息，也讓塗晚新再去睡個回籠覺。
塗晚新聽從秦述的吩咐，回去睡了一覺，醒來後被蔣東約去超市購買生活用品。
閑逛的途中，塗晚新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，其實這張面孔他只見過一次而已，就是那次秦述把這個男孩帶回了住處。
可就被塗晚新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裏，想忘也忘不掉。
蔣東到即食區域挑罐頭了，這會兒只有塗晚新一個人在這條貨架邊上。
那個男孩也立即註意到了塗晚新的存在，迅速跑了過來，用不禮貌的口氣對塗晚新說：“你是秦爺身邊那個自作多情的保鏢？”
這無疑是揭開了塗晚新的傷疤，他不想跟這樣的人糾纏，也不願意面對那段時間的記憶，所以逃避似的想要離開。
可這個男孩卻看戲似的不願意放過塗晚新，跟在塗晚新的身後，沈重的壓抑鋪天蓋地向塗晚新襲去。
秦述刺耳的斥責又將他緊緊纏繞——
“是不是我們現在的關系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？開始得意忘形了？”
“看著礙眼，讓他這幾天別再出現！”
“哪有什麽寶貝，是他們捏造的而已，這就讓某些人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在我這裏與眾不同，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
蔣東買好罐頭過來找塗晚新的時候，發現塗晚新身邊圍著好幾個看熱鬧的顧客。
蔣東撥開人群擠了進去，發現塗晚新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發抖。
“阿新，阿新！”蔣東心急地把手上的罐頭扔掉，然後擡頭沖著圍觀的顧客吼道，“看什麽看？都滾開！”
人群瞬間就散開了，包括剛剛那個刺激塗晚新的男孩，他其實也有點後怕，因為他不知道塗晚新竟然這麽脆弱，隨便說兩句就變成這樣了。
蔣東還在安撫塗晚新的情緒，口袋的手機響了，他接了起來：“秦爺。”
秦述惶急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：“阿新怎麽了？怎麽沒接電話？”
這時，塗晚新漸漸清醒了過來：“東哥。”
但他的雙眼還是因為哭過而通紅一片。
秦述聽到了塗晚新的聲音，忙道：“是阿新麽？讓他聽電話。”
蔣東把手機遞給了塗晚新。
塗晚新的聲音聽起來筋疲力盡：“秦、秦爺……”
這讓秦述更是擔憂：“阿新，你不舒服麽？”
塗晚新撐著地面緩緩站起來，蔣東緊忙扶住了他。
塗晚新否認道：“沒有，秦爺，這裏有點悶，我們準備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先回來吧。”秦述把聲音放得很輕，因為他感受到了塗晚新茫然無助的氣息。
掛斷電話後，蔣東看到塗晚新的臉色煞白，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：“阿新，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？”
塗晚新搖頭：“東哥，我沒事。”
“你買好東西了嗎？”塗晚新低頭看了看蔣東空蕩蕩的雙手。
蔣東才發現自己挑好的罐頭扔在了地上。
撿起來後，蔣東說：“快回去吧。”
因為他感覺塗晚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回到住處時，剛走到門口，秦述就在那裏等他們了。
準確來說，是等塗晚新。
秦述一眼就看出塗晚新的狀態不對，他快步迎了過去，想要關心塗晚新。
可塗晚新的反應有點大，猛地倒退了一大步，似乎很怕和秦述親近。
“秦爺，我先回屋了。”塗晚新幾乎是狼狽地從秦述面前逃離。
秦述沒有追上去，而是問蔣東：“你們出去做什麽了？遇到什麽事了？”
蔣東一問三不知，因為他剛剛沒有和那個男孩碰面。
秦述緊繃的神情沒有放松，但沒有為難蔣東：“罷了，你也回去吧。”
塗晚新回到自己的房間後，落寞地坐在床頭。
剛剛偶遇的那個男孩所說的那些話，再次加深了他心中的苦楚。
塗晚新知道自己的日記本丟了，但因為秦述那時的態度，他也決定從此不會再寫那些自作多情的文字。
他這是一種逃避的行為，以為不記錄了，就可以避免想起那些話給自己帶來的傷害。
殊不知，今天就出現一個人來提醒他。
想著想著，塗晚新的眼淚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。
他很難受，想睡一覺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了被窩裏。
晚上輪到塗晚新值班，蔣東卻跑來跟秦述說：“抱歉秦爺，阿新說他今晚請假。”
秦述示意了一下，便親自來到了塗晚新的住處。
塗晚新此時正坐在公寓的公共區域埋頭畫著什麽，秦述慢慢地靠近，才發現他是在塗數字油畫。
密密麻麻的小格子需要用顏料填滿，塗畫的人需要具備一定的耐心。
秦述的影子讓塗晚新眼前的視線變暗，他擡頭看了來者一眼，又迅速埋下了腦袋。
驚慌甚至讓他忘記了跟秦述打招呼。
秦述在他身邊坐下，看著他完成了一半的數字油畫，輕聲問：“怎麽突然喜歡畫這個？以前沒見你畫過。”
塗晚新咽了咽口水，道：“能讓心靜一點。”
秦述點頭表示了解，然後拿起畫筆，也往一個個小格子裏面塗上顏料。
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作用，它溫和地撒在秦述握筆的手上，讓塗晚新產生了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。
“秦爺，您塗得真好。”塗晚新忍不住誇讚道。
秦述擡頭看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這也能誇？”
因為在秦述看來，沒有任何技術含量。
可塗晚新就是有這個本事，他誇秦述的時候，言語裏都會不小心把崇拜之意給洩露出來，讓人能夠感受到他的真誠。
塗晚新感覺放松了一些，又起身去幫秦述倒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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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述的懷抱堅實又溫暖，似乎把塗晚新封印住了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。
塗晚新身高不矮，常年鍛煉的他雖然不壯，但也不算瘦小的體格，然而，他一旦站在秦述旁邊就立馬顯得弱小，輕易就激發了秦述的保護欲。
“不好意思，讓一讓讓一讓！”這時，一個拖著三件行李的路人打斷了兩人的溫馨時刻。
秦述緩緩松開了塗晚新，然後才溫聲地表明自己的不滿：“這麽早怎麽不多睡會兒？等多久了？”
羅予和蔣東拿著行李跟在秦述和塗晚新的後面，蔣東不由地感慨：“要是秦爺別陰晴不定就好了，現在多溫柔體貼，最擔心又突然那樣對待阿新了。”
羅予笑笑沒有說話，其實他想反駁，卻也害怕有什麽變故，畢竟秦述這個人做事只根據自己的意願來，也不同於常人。
塗晚新回答秦述所說的問題：“我睡不著，沒等多久，您餓嗎？”
秦述剛剛在飛機上吃過早餐了，但卻下意識地回答：“有點餓了。”
塗晚新馬上道：“那我回去給您煮面吃好嗎？東哥說我煮面好吃。”
心思單純的小保鏢總是不經意就會挑起秦述的醋意，這個男人回頭看了蔣東一眼。
蔣東覺察到秦述不善的眼神後，擔憂地請教羅予：“予哥，秦爺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？我、我做錯什麽了？”
羅予輕笑：“沒事，最近秦爺都這樣，你習慣就好。”
因為秦述的停頓，塗晚新以為秦述不想吃自己煮的面，便馬上改口：“秦爺，我想起住處沒食材了，我們還是去店裏吃吧。”
秦述白白又錯失了一個機會，心中苦惱不已，但沒有過多糾結，去店裏吃也好，至少也能讓塗晚新休息一下。
幾人來了附近一家早餐小店，店裏只有老板和老板娘夫婦兩人，客人多，忙得不可開交。
秦述顯然不太習慣，坐下之後就感覺渾身不適。
因為衛生條件看起來也一般。
可下一秒，秦述卻聽蔣東說：“你們得嘗嘗這裏的腸粉和雲吞，阿新可愛吃了，每次都能吃兩份。”
霎時間，秦述就沒覺得那麽不舒服了。
他對塗晚新的任何習慣和喜好都表示在意，追問道：“什麽餡的？你們經常來吃麽？”
塗晚新如實道：“瘦肉餡的，也沒有經常來吃，畢竟離得不算近。”
秦述忙道：“以後想吃就告訴我，我給你買。”
塗晚新還是不習慣被秦述這樣的對待，這反而會讓他感到不安。
畢竟，習慣了太多的溫柔以待，將來風暴驟然降臨的時候，心裏的承受能力會弱得讓人難以置信。
塗晚新拒絕：“不用，我自己就好。”他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老板娘把他們幾人的早餐陸續端上來的時候，塗晚新接到了電話，是聶庭之打來的。
塗晚新不敢當著秦述的面接，便只好直接掛斷。
羅予替秦述問出了疑惑：“是誰打來的？怎麽不接啊？”
塗晚新心虛地說：“是推銷電話。”
這個人不擅長撒謊，一下子就被羅予他們看出了異常。
把電話掛斷後不多時又收到了一條信息，也是聶庭之發來的，內容是：【小寶，我要去北城一趟，再聯系】
聶庭之總是這樣，溫和得令人有愧疚之意。
塗晚新迅速回了一條：【好的，庭之哥哥小心點】
這頓早餐最後在秦述的患得患失和在塗晚新的心虛不安中結束了。
到家後，秦述回房休息，也讓塗晚新再去睡個回籠覺。
塗晚新聽從秦述的吩咐，回去睡了一覺，醒來後被蔣東約去超市購買生活用品。
閑逛的途中，塗晚新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，其實這張面孔他只見過一次而已，就是那次秦述把這個男孩帶回了住處。
可就被塗晚新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裏，想忘也忘不掉。
蔣東到即食區域挑罐頭了，這會兒只有塗晚新一個人在這條貨架邊上。
那個男孩也立即註意到了塗晚新的存在，迅速跑了過來，用不禮貌的口氣對塗晚新說：“你是秦爺身邊那個自作多情的保鏢？”
這無疑是揭開了塗晚新的傷疤，他不想跟這樣的人糾纏，也不願意面對那段時間的記憶，所以逃避似的想要離開。
可這個男孩卻看戲似的不願意放過塗晚新，跟在塗晚新的身後，沈重的壓抑鋪天蓋地向塗晚新襲去。
秦述刺耳的斥責又將他緊緊纏繞——
“是不是我們現在的關系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？開始得意忘形了？”
“看著礙眼，讓他這幾天別再出現！”
“哪有什麽寶貝，是他們捏造的而已，這就讓某些人自以為是地覺得自己在我這裏與眾不同，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
蔣東買好罐頭過來找塗晚新的時候，發現塗晚新身邊圍著好幾個看熱鬧的顧客。
蔣東撥開人群擠了進去，發現塗晚新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發抖。
“阿新，阿新！”蔣東心急地把手上的罐頭扔掉，然後擡頭沖著圍觀的顧客吼道，“看什麽看？都滾開！”
人群瞬間就散開了，包括剛剛那個刺激塗晚新的男孩，他其實也有點後怕，因為他不知道塗晚新竟然這麽脆弱，隨便說兩句就變成這樣了。
蔣東還在安撫塗晚新的情緒，口袋的手機響了，他接了起來：“秦爺。”
秦述惶急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：“阿新怎麽了？怎麽沒接電話？”
這時，塗晚新漸漸清醒了過來：“東哥。”
但他的雙眼還是因為哭過而通紅一片。
秦述聽到了塗晚新的聲音，忙道：“是阿新麽？讓他聽電話。”
蔣東把手機遞給了塗晚新。
塗晚新的聲音聽起來筋疲力盡：“秦、秦爺……”
這讓秦述更是擔憂：“阿新，你不舒服麽？”
塗晚新撐著地面緩緩站起來，蔣東緊忙扶住了他。
塗晚新否認道：“沒有，秦爺，這裏有點悶，我們準備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先回來吧。”秦述把聲音放得很輕，因為他感受到了塗晚新茫然無助的氣息。
掛斷電話後，蔣東看到塗晚新的臉色煞白，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：“阿新，你真的沒有不舒服嗎？”
塗晚新搖頭：“東哥，我沒事。”
“你買好東西了嗎？”塗晚新低頭看了看蔣東空蕩蕩的雙手。
蔣東才發現自己挑好的罐頭扔在了地上。
撿起來後，蔣東說：“快回去吧。”
因為他感覺塗晚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回到住處時，剛走到門口，秦述就在那裏等他們了。
準確來說，是等塗晚新。
秦述一眼就看出塗晚新的狀態不對，他快步迎了過去，想要關心塗晚新。
可塗晚新的反應有點大，猛地倒退了一大步，似乎很怕和秦述親近。
“秦爺，我先回屋了。”塗晚新幾乎是狼狽地從秦述面前逃離。
秦述沒有追上去，而是問蔣東：“你們出去做什麽了？遇到什麽事了？”
蔣東一問三不知，因為他剛剛沒有和那個男孩碰面。
秦述緊繃的神情沒有放松，但沒有為難蔣東：“罷了，你也回去吧。”
塗晚新回到自己的房間後，落寞地坐在床頭。
剛剛偶遇的那個男孩所說的那些話，再次加深了他心中的苦楚。
塗晚新知道自己的日記本丟了，但因為秦述那時的態度，他也決定從此不會再寫那些自作多情的文字。
他這是一種逃避的行為，以為不記錄了，就可以避免想起那些話給自己帶來的傷害。
殊不知，今天就出現一個人來提醒他。
想著想著，塗晚新的眼淚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。
他很難受，想睡一覺，用被子把自己蒙在了被窩裏。
晚上輪到塗晚新值班，蔣東卻跑來跟秦述說：“抱歉秦爺，阿新說他今晚請假。”
秦述示意了一下，便親自來到了塗晚新的住處。
塗晚新此時正坐在公寓的公共區域埋頭畫著什麽，秦述慢慢地靠近，才發現他是在塗數字油畫。
密密麻麻的小格子需要用顏料填滿，塗畫的人需要具備一定的耐心。
秦述的影子讓塗晚新眼前的視線變暗，他擡頭看了來者一眼，又迅速埋下了腦袋。
驚慌甚至讓他忘記了跟秦述打招呼。
秦述在他身邊坐下，看著他完成了一半的數字油畫，輕聲問：“怎麽突然喜歡畫這個？以前沒見你畫過。”
塗晚新咽了咽口水，道：“能讓心靜一點。”
秦述點頭表示了解，然後拿起畫筆，也往一個個小格子裏面塗上顏料。
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作用，它溫和地撒在秦述握筆的手上，讓塗晚新產生了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。
“秦爺，您塗得真好。”塗晚新忍不住誇讚道。
秦述擡頭看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這也能誇？”
因為在秦述看來，沒有任何技術含量。
可塗晚新就是有這個本事，他誇秦述的時候，言語裏都會不小心把崇拜之意給洩露出來，讓人能夠感受到他的真誠。
塗晚新感覺放松了一些，又起身去幫秦述倒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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